“喏,伯父伯母托人给你带来的东西,我特意给你送来。”

“行,搁着吧。”

“你也太无情了吧?连个谢谢都不说的?”

“时辰不早了,赶紧走吧。”

蒋青青又跟栾静宜笑闹了几句,这才跟傅文清一起离开。

走出栾静宜的宅子之后,蒋青青才转头问傅文清道:“那位冉大人对静宜真的挺好的?”之前不是还把静宜折磨得又是流鼻血,又是晕倒的吗?那个时候静宜恨不得把他给掐死,怎么现在倒亲手给他熬上药了?

“是挺好的吧,我也不大清楚,不过,能在冉大人手底下呆这么久的,迄今为止,只有程翌一个。”

傅文清虽然知道他是个女子,但还是习惯称呼栾静宜为‘程翌’,毕竟在翰林院里,也担心会一不小心漏了馅儿。

蒋青青立刻骄傲道:“那是,我们家静宜能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吗?”

栾静宜把药熬好之后,装进一个陶罐之中,等到明天去了翰林院,只要再稍微热一热就行了。

次日,栾静宜早早到了翰林院。

等到冉修辰进来的时候,她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神色,果然,还是跟昨天一样,他肯定没去看大夫。

其实冉修辰的身体一向很好,只是昨天早晨练晨功的时候,刚好下起了雨。他本以为没什么,只是一点毛毛雨而已,结果练晨功出了汗,又淋了雨,这便是染上了风寒。

“我给冉大人你熬了些药,我现在去给你热热,你喝了吧。”栾静宜上前凑近了去看冉修辰,发现他脸色很有些苍白。

冉修辰看了一眼放在一旁桌上的陶罐,“你帮我熬的药?”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