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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不能承受一般,右手掌心里的铭牌差点被他捏变形。

深吸一口气,所有一切张扬的狂暴欲望最后都被他的理智与感情压制下来。

终究深不可测的爱还是战胜了无可名状的欲。

隋嘉年握着铭牌的那双手自然是好看的,像他这样洁净的人连头发丝都是清爽的。

进入套房后脱掉了外套,白衬衫领口解开了一颗扣子,外表干净冷峻,可他的眼睛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有种又佛又魔的睥睨之感。

叶难抿了抿唇,电梯里的灯光落在隋嘉年的脸上,冷白的皮肤让他面上没有血色,衬着薄唇和那双洇血眼睛,真的气质独具。

她抬手要去接那枚铭牌,隋嘉年却突然改变主意,收回了骨节分明的手:“帮你戴。”

这略带沙哑的嗓音个性独具,隋嘉年自小就是个冷淡到有点自傲的人。

就算交了朋友,也一向很有号召力,发号施令的时候,大家从不拒绝。

就算不拜服于他的能力和家世,对着这张脸,谁能说得出一个“不”字。

显然,叶难虽然呼吸急喘两下,也没能开口拒绝。

反而侧过头盯着电梯侧面两个人的倒影,略显傲娇地轻轻回了句:“随便你。”

嘴上说着“随便你”,其实心里都快乐疯了,因为隋嘉年朝前走了两步,离她越来越近。

他一靠近,身上那股木香裹上叶难的嗅觉。

作为侍酒师,她前期闻香料闻得差点失去嗅觉,特别敏感,闻到了那股清苦味道。

虽然平时两人接触的时候,也能闻到这股若有若无的味道,但从未像这一刻那么清晰。

“你用的香水是梵音藏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