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的属狗的!”我怒了,烦躁地端起桌上的一杯红酒,一口懑了!顺手将酒杯扔了出去。

‘啪’的一声酒瓶碎裂,我‘蹭’地一下站起来,转身离去。

“童大少,你要是心里不舒服,想找个人撒气,那么,请便,恕我不奉陪了!”

你母亲的,说结的是你,说不结的还是你,我都这么委曲求全顺着你的毛捋了,居然还能让你找到撒气的缘由,真是不让人活了。

咱到底是一血性女子!被欺负成这样了,再不反抗就成包子了。

kao,姐一分钱不要地,陪你说话唠嗑拍寂寞,居然还被你暴力相向。

真是没天理了。

你心里不舒坦,我还胸堵着呢?

真是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呀!

酒,果然是壮怂人胆的。

“香朵儿?你给老子站住!”身后,是童谣的怒吼声。

我咬着下唇,继续走,当没听见。

“香朵儿,老子要是属狗的,你就是属狼的!”童谣又接着吼道,“你丫的就是一只白眼狼,喂不熟的白眼狼!”

“我丫就是一喂不熟的白眼狼怎么了?今个这白眼狼还非反了不可!童谣,你大爷的,以后我这只白眼狼要是再回你那摇尾乞怜,我就出门被——呜呜——”

正说着狠话,嘴被一双大手死死捂住,“不准说——不准说——”

另外一只手死死地扣着我的腰,紧紧地,眼睛盯着我,象要把我吃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