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穿着庄严的警服做着流氓的勾当。

“死丫头,我被禁足就值得你这么高兴?”勾着我的脖子,拽进怀里,撒泼地咬着我的嘴唇,凶神恶煞道,“老子这段时间跟家里做垂死挣扎,你却活的这么滋润!你说,你想怎么个死法?”

“别,童大爷,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我赶紧求饶着。

“没那么简单,除非你答应我,以后你要以我的快乐为快乐,以我的痛苦为痛苦,坚决拥护我的利益、维护我的名义、膜拜我的伟岸,每一分每一秒脑子里都想着我、念着我,不准跟别的男人说话,不准对别的男人笑,不准多看别的男人一眼——”手指插进我发丝,扣着我的脑袋,眼对眼,鼻对鼻,十指相扣的掌心紧紧贴合,步步紧逼。

我认为,事情大条了!

虽然童谣每个一段时间就会抽次疯,可这次,真的有些过了!

男版的河东狮吼都上来了。

“老爷子怎么刺激他了?断了银两供应?断绝父子关系?还是被逐出家门了?”

断绝父子关系不至于!

截断银两供给倒是很有可能!童谣那点工资哪够他奢侈腐败的?

老爷子不愧是军人出身,这点作战方案,那是用的相当到位。

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哥们是用来干吗的?

童谣这些发小儿还是相当义气的,这点绝不含糊。

“比这还惨!”穆青望了下我身边的童谣,蹙眉说道,“初夏今年毕业,两家商量着要给他们把婚事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