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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的吗?一个唇枪舌剑,句句都戳着他的短儿,一个绵里藏针,笑他老鼠的胆儿。

诶,他丢脸不要紧,可他代表的可是殿下的门面,这要是丢了脸,可不就等于丢了殿下的脸么?

这也是奇了怪了,往常不管是在什么场合,在什么人面前,一样都不会给自己兄长面子的薄久阑,今天居然是莫名的配合薄久夜,“阑不过实话实说罢了,又没一句不实之言,长兄若是与孟总管觉得不中听,阑便不说了就是。”

薄久夜呵呵一笑,一拍自家这弟弟的肩头,“行了,就是让你把这幅架子收着点儿就好,哪能说不说话,就不说话了?哪有什么中听不中听的?你说是不是呢,孟总管。”

孟非离只能干笑两声,对两兄弟这你一句我一句的给自己下套的话,真是万万不敢接了,现在他已经快要接近崩溃的内心,就祈祷一件事儿。

我的太子爷,太子妃,两位祖宗,可不可以不要再继续你侬我侬,浓情蜜意了?好歹我孟非离也是你们家养的,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也不晓得,是不是孟非离的祷告真的灵验了,一直停在薄家大门之外,没什么动静的那辆马车,终于被人,推开了车门。

那车门做的真是精致,就像两扇小小的房门似地,一双修长漂亮的手就那么扒在两扇车门的门框上,与绿漆的门框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很快,就从内钻出一个人来,一身杏黄色的龙袍穿着,袍子上,清晰无比的绣着,四爪青龙的腾云图案。

一件衣服,就可以昭示,象征一个人地位,身份。

能在大燕穿仅次于明黄色龙袍的男子,除了储君,东宫太子,还能有谁?

夜晚的阑珊灯火下,这样一身龙袍在身的太子,实在过于耀眼,也刺眼。( )

第五百二十七章 薄云朵就是这么坏

夜晚的阑珊灯火下,这样一身龙袍在身的太子,实在过于耀眼,也刺眼。

他就那般站在马车上,居高临下的望向薄家两兄弟,但笑不语,却也不怒自威,气势逼人。

薄久夜与薄久阑,神情微变,各怀揣着自己的心思,相继,两手交叠,垂首弯腰,给太子行礼,“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抒”

燕夙修却像没看见两人给自己作揖行礼似地,只弯下腰,只手伸向在大开的车门前,真是充满了绅士风度。

须臾,一只宛如破土而出的嫩笋似地小手,就搭上了他的手心,再被他五指扣住,紧握带。

云朵出来了,但是没想到这货还没下车,更没想到车前面,还有俩卑躬屈膝的人,仍在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不看这俩人的脸,云朵也知道这俩人是谁。

所以她奇怪的拿眼去看身边的燕夙修,什么意思?

燕夙修看明白了她的意思,所以笑道:“这是规矩,他们就算给你跪下,那都是应该的。”

云朵眉角一扬,好笑的瞥了他一眼,又把视线目光,放到车前行礼的两薄家兄长身上。

看着看着,她并不出言为两人说话,反倒,嘴角徐徐翘了起来。

她忽然有些明白,高高在上,大权在握的滋味,是什么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