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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少受伤了!”

“手流血了!”

“叫医生,快叫医生!”

那一声声跟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似的嗓音,让随翩恍然间以为她在拍的是宫廷戏,旁边围着的是一群看到太子受伤生怕被砍了脑袋只能忙不迭得表现关心以求不用被砍了脑袋的太监。

“行了,别叫了!”随翩蹲下身去翻查马背,少了他这个坐标,浪潮跟没了方向似的胡乱沽涌,却找不准方向。

看随翩细细从马头摸过辔头,连马蹄铁都没放过,最后从马鞍底下摸出一根一指长,还带着血的长针。

那银亮的针被祖盛染着血的手捏着,在太阳底下都在反着让人胆寒齿冷的光,连身边此起彼伏的浪潮都停了一瞬。

紧接着掀出更大的浪潮。

“天哪,有针!”

“这是怎么回事?!”

“报警,快报警啊!”

“闭嘴!”随翩瞪了那个嚷着报警的场务一眼,登时把他吓成抖腿鹌鹑。

长针递给冲的最快,也最像忠心大太监的导演。

别看他一副狗腿杨,可是面对鲜血淋淋的模样他居然也不怕,一派沉稳得拿纸巾包着接过。小心翼翼得不让这根针沾上些什么也不会擦掉些什么。

第二百六十五章 祖盛不得好死

“你去查查,我等你消息。”随翩对被剧组请来的一声勾了勾手,上了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