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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镜台 江月晃重山 822 字 2022-11-22

上天在他诞生时一并赐予给了他最为契合的情人。

直到顾澜止毫不留恋的背叛。

因而当顾澜止浑身赤裸跪在他的脚边帮他做口活时,顾玄泽的厌恶多过快感,拽着顾澜止的头发强迫他一遍又一遍重复深喉的动作。他的头颅被顾玄泽按在腿间,近乎凌虐地捅进喉腔抽插,他喘不过气来,脸色因缺氧变得惨白,嘴角不受控制地扯出津液,却始终闭上眼睛一声不吭,任由顾玄泽发泄。

魔域的王都终年响晴,绵延数里的大火在南海敖九辛一桩为抵消人情而布下的暴雨里彻底熄灭。这场雨惊心动魄地落了一整个午后,傍晚时终于淅淅沥沥地止了下来。侍女青鸾取回了助兴的春药,连头也不敢抬,双手捧着伺机送了进去。顾澜止被顾玄泽逼着咽下他射出来的东西,咳嗽得厉害,身体裹在顾玄泽丢过来的锦被里,满脸潮红接过青鸾递过来的东西,低声道了句“劳烦你了”。

顾玄泽冷哼一声,非要跟他作对,夺了他手里的瓷瓶,道:“本座还没准你用。”

ed是个玩笑梗啦,就是勃起功能障碍硬的意思,通俗点就是硬不起来(丢脸)谢谢大家关心,作者最近ed病情稳定,能一夜七次(骄傲挺胸)

第6章

顾玄泽冷哼一声,非要跟他作对,夺了他手里的瓷瓶,道:“本座还没准你用。”

顾玄泽冷哼一声,非要跟他作对,夺了他手里的瓷瓶,道:“本座还没准你用。”

“……”

顾澜止还在咳着,强行按捺住询问对方“你几岁了呀还喜欢玩这种幼稚游戏”的欲望,沉默半晌憋出一句“不用会很疼。”

他怕疼,却意外的能忍,就算被操到高潮身体痉挛着发抖,也只会神色隐忍,紧咬嘴唇不肯叫床。以至于顾衡第一次碰他时极为恼怒地黑了脸,捏着他的下巴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顾离,你他妈操起来像根木头。”顾澜止闭着眼睛装死人,他心里门清,这话不是在冲他讲。他的叔父权势滔天,终日寡言少语不苟言笑,回到寝宫却疯癫地像个失心疯病人,日日对着他这张脸凌辱泄愤,口中歹毒地谩骂,顾离,顾离,你去死啊!顾澜止被他不留余力的一耳光扇得嘴角出血,脚踝拴着的沉重镣铐撞出沉闷声响,低眉顺眼地捂着脸斜倚在床头。

顾离是他死去的父亲。父债子偿,人死了,债没勾销,他得还。

顾玄泽拔掉瓷瓶口那团鼓鼓囊囊的红布塞子,猫似的凑过去鼻子,低头嗅了嗅,皱着眉心嫌难闻。是我用又不是你用,顾澜止又开始头疼了,揉额角都没用,小祖宗,你可饶了我吧,这副身子比不得从前,不吃药真的承受不住。从前?顾玄泽不带感情地重复,从前哥哥就算生病都愿意躺平了给我操,如今和我上个床都要推三阻四。

这简直强词夺理。他到底什么时候推三阻四了呀?顾澜止有气无力地哄他,陛下,你把药给我,我现在就躺平了给你操。顾玄泽还是不肯把瓷瓶还他,黑着脸没好气地吩咐,伸手。方才顾澜止赤裸着身体,被他拽着头发按进腿间折腾了半天,浑身冷得哆嗦,直到青鸾进来送药,魔君陛下才难得大发慈悲,准他裹住被子遮羞,他实在不想从被窝里出来挨冻。于是身体依旧缩在被子里,只掀开条细缝,伸出一面皎洁无瑕的手背,交到顾玄泽的手心里。他猜测顾玄泽或许想让他用手弄出来一次。他有些走神,不无庆幸地想,这可比做口活简单多了。

顾玄泽拍掉他的手背,把他跑远了的思绪给重新拽了回来,语气凶得要命,“不是这只,换另一只手。”顾澜止先前起身关窗时不慎带翻了一盏烛台,蜡油烫在左手手背,瞧着有些吓人。他裹紧了被子,下意识不想让顾玄泽看见伤口,问道:“这只手不行吗?”毕竟用哪只手帮他撸都无所谓吧……

顾玄泽被他惹得火大,一把将他从被子里拎出来,粗暴地钳在怀里,指腹从瓷瓶里挖出些药膏,就往他受伤的手背涂,“烫成这样还故意往衣袖里藏,顾澜止,你是觉得本座瞎吗?”

顾澜止硬着头皮提醒,“陛下,这是烈性春药,往那处涂的……”

“本座进门的时候就交代你那个小侍女把药换了。”

“你当人人都和你一样,废物一个,连传音入密都不会用。”

第7章

连带着那段难堪的过去一并烧掉了

像传音入密这种拿不上台面的简单术法,如非必要,顾玄泽七岁那年都不屑于拿到人前显摆了。可他的哥哥顾澜止,却从始至终都同魔域这方崇尚武力强者为尊的地界天生八字不合,柔弱的双腿追不上一条撒欢的狗,寒碜的手腕逮不住一只聒噪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