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刘鸿煊又是一阵叹气摇头,他只觉胸中气闷,有劲都使不上。
柴彦三人也沉默了,他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户部不拨银子下来,确实没有任何的办法……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
“来来来,大家喝茶,不说这些闹心的事了!”刘鸿煊端起茶杯就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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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四人在帐内用完了晚饭。
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帐内点亮了油灯,营门口的几个火盆也相继被点燃了。
刘鸿煊离开营帐去营中安排军务,王望洲则去照看马匹,帐中这时只剩下柴彦和鸱鸢两人。
鸱鸢轻声道:“这位刘校尉人挺不错的,你刚才那么不给人面子,他都没有发火,还专门在营门前搭帐……”
柴彦点头,笑道:“是啊,我也很意外,还以为他会发脾气呢,哈哈……”
鸱鸢忽然神色一正,道:“你下次可别这样了,莫为了这些小事胡乱得罪人,可不是每个人都像刘校尉这般大度的!”
“娘子,你这么说我就不开心了,这怎么是叫小事呢?这是大事呀……”
柴彦突然就认真了起来,一副要好好跟鸱鸢掰扯掰扯的样子。
“行了行了,不跟你说这些了,我得去练剑了!”
鸱鸢有晨练和晚练的习惯,每天坚持,雷打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