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那么多管闲事吧。”

凌昔辞咕哝了一声,困意上涌,阖上了双眼沉沉入睡。

一夜无话。

书院只管归寝,并无早钟。想什么时间起完全看学生自由,至于查勤全靠玉牌。

许是换了个环境的缘故,卯时刚过不久,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凌昔辞便醒了。

外面隐隐约约能够听到一点动静,凌昔辞翻身下榻,披着外袍走到窗前,打开窗户朝外看了一眼。

从二楼的高度能看到隔壁林子洵的院子,那兄弟两个都已经起了,正在互相切磋练剑。

凌昔辞站着看了小一会儿,内心激荡,忽的也起了些练剑的冲动,遂关了窗户回去洗漱穿衣服。

而在他洗漱穿衣的空挡里,也听到了下层房门打开,脚步声向外,紧接着是院门被推开的声音。离辰时还有大半个时辰,越疏风却已经走了。

凌昔辞倒不是太在意,只是略微有些疑惑对方走这么早做什么。但也只是稍稍想了想,便扔在脑后了。

又不关他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