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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有些用力过猛了……

不管了,总之引起他厌恶就好。

抱着她哭的不能自已的老宫人叫卷,是母后所赐,虽是宫人,却可类比乳母。在卷媪的嘘寒问暖之下,宁纾才有了一种恍若隔世的落地之感。

“这几年公主在宗庙,我等也被遣散各宫。如今公主回来,我们终于又团聚了。”卷媪擦着眼泪说:“刚刚那个似乎是相国?他可有为难你?”

宁纾握着卷媪满是细茧的手,靠进她怀里,安心眷恋:“没事了。他不过说了几句难听的而已。”

卷媪又是一阵心酸流泪:“我的公主何时受过这样的气。”

宁纾好一阵劝慰才把卷媪的伤感给安抚下,晚上辗转反侧了一夜,想着如何把卷媪她们这些遣云宫的人安排好,毕竟她筹谋跑路,不能连累她们。

早上一起,还没等她实施赶人计划,便听宫婢禀报说宗正王叔来了。

一见面,宁纾就被他的热情吓了一跳。

“怎么了?”

宁稗仔细看了看宁纾,终是咳了一声:“听闻公主思慕相国?”

宁纾: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