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幅情形,估计再聊下去,就得在床榻上完成任务后死了。

宁纾一想那画面,就浑身直哆嗦,变态!

她待腿软一好,立马推离他三丈远:“你说的都是什么呀!你再这样,我会害怕你的!”

她也说不下去了,更不敢看梁樾的表情,匆匆跑出了高台。

直到在淄台下见了曲,她还心惊肉跳。

曲却是目光怪怪,给上了车的宁纾重梳发髻后,忍不住提醒女君:“女君是正妻,是太子妇。即便是情难自禁,最好还是寻间封闭的屋子吧。方才那地方搞不好会受凉生病的。”

对于曲的言下之意,宁纾已经毫无求生欲了。

但是一股凉意从脚底而生,她拉住曲:“我和太子棠的事,还有何人知晓?”

曲疑惑问:“和太子棠的事?”

宁纾越发觉得不安,今日的梁樾非常不对劲,非常非常不对劲,之前虽有过两次亲吻,但一次是她被下了药主动吻的他,一次是他被允婚后酒醉情迷。这一次,实在是吓人……

“我和他有过那种事情,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曲摇摇头:“应该没有了吧。”宁纾刚想喘口气,又听曲说:“只是有一次,碰上了少舆君,我将他拦下了,应该不知道吧。”

“平舆君乞骸骨归乡去了,少舆君自太子棠出事情,再也没露过面。把这种事说出来,只能激怒梁樾,他不会的。”宁纾虽是这么说,但是隐忧还是搁在心里,盘桓不去。

好在接下来的时间,梁樾所置办的生辰宴依旧有条不紊,各处搜罗的珠宝绸缎也如流水般送入季氏。倒令宁纾缓了缓心绪,猜想自己可能是心里有鬼,想多了,那日可能,梁樾真是血气方刚突然来兴致了。所以说年轻人饮食一定要清淡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