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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放轻声音:“你以为妈妈为什么这么讨厌她,还不是看不惯她的行事作风。”继而嗤之以鼻:“至于吴幼卿,年少因为不得宠,傻子似的跑去轻生才导致的腿残眼瞎,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就这么没骨头的人,妈妈是不会让你和他有任何往来的。”

顿了顿几秒,接着又补一句:“舒舒,以后你若是见着他,有多远避多远,知道吗。”

梁舒微微皱起眉头,有点反自己母亲对吴幼卿的评价,轻生怎么就等于没骨气?她也有过轻生的念头,只是没有实施而已。

说到底,他们一样是可怜人,活在世家,身不由己,所以,梁舒在看到吴幼卿的第一眼,产生一种惺惺相惜的亲切感。

更何况,吴幼卿看起来便是一个极其有涵养学问的人,怎么能因为人家残疾就轻视鄙夷。

若说何夫人狼子野心,不是什么好女人,自己母亲又何尝不是现实主义者,利益至上,两人半斤八两吧。

“人家一看便是深居简出的人,哪有那么容易想见就见。”梁舒回。

梁夫人好整以暇的:“那可不好说,且,比起吴幼卿,何子骞不知好他多少倍,他是何锦林在外鲜为人知的私生子,但人家争气,年纪轻轻,自己创办娱乐公司,混的风生水起,今年年初,又从何锦林那儿,继承何氏企业的股份,入驻何氏餐饮,成为副总裁,是不可多得英年才俊。”

什么何子骞,梁舒根本不感兴趣,但能从梁夫人口中听到一星半点的猫腻:“所以呢?”

梁夫人笑了笑:“与他深交,对你没坏处。”

梁舒也笑了。

或许,这便是梁夫人带她来何家的目的。

何家的别墅花园很大,由于是生日宴,还是何家小公主的,设计的格外格外童话少女,香槟玫瑰,浪漫气球,万盏星灯大片大片点缀装饰。

此时,琴声悠悠,筹光交错,宾客把酒言欢,男女成双,在草坪地上,翩翩起舞。

梁舒倒不愧对南城第一名媛的头衔,温软乖巧的跟在梁夫人身边,一下子成为众人焦点,艳压群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