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鹿皱眉,仔细地给他清理起了伤口上面那些可怕的碎玻璃。

在打斗时,人的肾上腺素疯狂分泌,是感觉不到疼痛的。现在触到了消毒药水,倒是知道痛了。

拉斐尔忍着没吭声,托腮看着远处,不知在想什么。半晌,慢慢将视线挪回了她的脸上:“真的生气了?”

俞鹿懒得理他。

“这么凶,看来是真生气了。”拉斐尔自言自语,忽然,弯身凑近了她,笑眯眯地说:“这样,我亲你一下,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俞鹿:“……”

看来是宴会上喝的酒开始起作用了,这人又开始浪得没边了。

“来嘛,亲一下又不会掉块肉。”

阴影从头顶上落下来,不过,俞鹿这一次早有准备了,迅速将手背挡在了嘴唇前。拉斐尔挑挑眉,却没有停下,不躲不闪地在她的手心轻轻吻了一下。

假如没有隔着手,吻到的就是嘴唇了。

深知这家伙一直都是这样的性格,俞鹿也没生气,平淡地说:“还有心思想这些事,看来你还不够疼。”

拉斐尔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不不不,就是因为太疼,所以才要做些开心的事,分散一下注意力。”

“你以前和保罗也是这样分散注意力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