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页

看来并没有什么美白秘籍,白,只是因为晒得不够,练得不苦,受罪不狠。

沙鸥借着陆惟名手上的力气稍稍往后靠了靠,对方福至心灵地接住他,他微微仰起头,蹙着眉问:“你在南疆北疆?”

陆惟名笑了下,实话实说:“南疆。”

沙鸥眉间的褶皱明显加深。

“啧,别皱眉。”陆惟名粗粝的指腹划过他眉宇,将那道褶痕按平:“那边的形势没外面瞎传的那么邪乎,我们团部常驻喀什,离市中心不远,平时和防爆特警配合的多,反恐任务很少,部队全封闭管理驻扎,铜墙铁壁的堡垒似的,再猖獗的外势力也没有直攻的胆子,吓死他们。”

沙鸥此时却不关心这些,只问:“受过伤吗?”

陆惟名手下一顿,没说话。

沙鸥瞬间了然。

“别按了。”他将陆惟名的手拉下来,转身直视他:“我看看。”

陆惟名难得局促地笑了下,故意打岔:“别了吧,咱俩现在这情形,再脱衣服什么的,局面不好控制吧?”

沙鸥不动不说话,只用清亮冰凉的眸光锁住他。

陆惟名受不住这样的眼神,没办法,只能轻叹一声,将睡袍拉开,退到腰间。

沙鸥垂眸看去,几道交错的旧伤痕印刻在陆惟名精悍结实的背肌上,有一道疤印格外长,从一侧脊背上横斜下来,末端几乎连接腰肌。

沙鸥深吸一口气,虽然早已是痊愈的伤疤,但他依旧不敢顺着那些痕迹摩挲,好像潜意识仍然认为会痛一样,只用指尖点了一下最长的那道伤疤,问:“这是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