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个alpha能做到这样呢,易感期,面对一个送上门来的oga,他却这样拒之门外。

但他觉得自己迫切需要一个回答,倘若阮衿能够给他一个回答,他就打开这扇门。

但是阮衿低下了头,他选择不予回应这个立场问题,只是开始顾左右而言他,“不用抑制剂的话,你……现在还有其他oga伴侣吗?如果没有的话,那我……”

李隅看着他讲话时开合的嘴唇,里面舌头是殷而软热的,色泽可以看清,触感也能想象。

讲出了如此让人心动的话。

但是答非所问却让他感到倍加烦躁,那种如同脱力的烦躁,他闭起眼睛,“滚吧,阮衿,我不想说第二次。”

阮衿愣了一下,手慢慢缩回去了,自门板上滑落,仅留下一道潮湿的水汽。

而门也合上了。

咔嚓一声不留情面的拒绝。

阮衿没有走,他有些呆滞地站在原地。

半晌才扯出一个自嘲又尴尬的笑来,他一腔热血真是昏了头,还觉得自己主动献身是在帮李隅,但却没考虑过,李隅到底还是嫌他脏。

外面风雨交加,走廊窗外的天空被雷电撕裂得四分五裂,玻璃在震颤,而白光时隐时现,将他的身影拉得形状奇怪,一会大一会小的,支离破碎,什么物件都像,总而言之不像个人。

阮衿靠着门旁的墙壁,缓缓坐下来,抱着手臂将脸埋在膝盖上。

他感觉自己无处可去,于是只能守在这里。

即使说李隅已经让他“滚”了,他还是想,请让我在你门前稍稍坐一会儿吧,只是歇短暂息,不会停留太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