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白鹄说的,是药三分毒,都是成年alpha了,那该做的还是得做的。

但鉴于李隅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轻微洁癖,不乐意随便找人,就去买国外贵得要命的新型抑制剂,预定要提前一个月,然后从遥远的大洋彼岸空运过来。

很奢侈,很财大气粗,很富家子弟,但用起来或多或少还是难受。

但这一次易感期袭来的时候,他正满身大汗地从午睡的梦魇中挣脱出来。

做了个暴戾又真实的梦,他像只蜘蛛一样俯在oga纤细的背上,强硬又频繁地向内进出,舒张的背脊将完全包裹住,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咬他的后颈,牙齿重复贯穿他的腺体,不停地像注射毒液一样向内注射自己的信息素。

好像真的被毒到四肢无力,怎么都很好摆弄,那人被他干得一直在闷声哭,后颈被咬得血流潺潺,小蛇一样蜿蜒到枕头上。

他把人翻过来,舔了一下他鼻梁上褐色的小痣,尝到了皮肤上眼泪的咸味。这味道从舌苔上一直传递到大脑皮层,将他一举从梦中刺醒。

李隅大口喘着坐起了身,烦躁地抚着自己的额头。他觉察到自己的热已经到来了,那颗淡色的小痣缀在白皙的皮肤上,像视觉暂留似的,梦醒后依旧映照在他的瞳孔中,无端旖旎香艳起来,牵扯出千头万绪。

他甩了甩头,妄图把与阮衿相关的那些东西甩出自己的脑子。但是再扭头,自己搁在床头上的抑制剂却不翼而飞。

上面空空如也。

他很快意识到这个罪魁祸首一定就是撒泼,因为它不受控的爪子总是喜欢拨弄他搁在床头的小物件,蓝牙耳机,袖扣,领带夹,零零总总很多小东西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