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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邑宰抽搐了一下:“是,是去年,他们找到的我,说给我曹氏一个重入仕途的机会,……”

他显然不愿意提起长子所在,含糊过去,继续说:“那日接到栾邑传信,我便命人转往主君那边去,之后……主君未有讯归。我猜度着,可能往栾邑去了。恰好差不多到了给那边汇报的日子,我就将这事传过去,谁知他们……”

“你撒谎!!”

韩渠暴喝一声,指着曹邑宰怒声:“主君距离栾邑很近,几日便至,当时我有公函送往郇都,曾提及前事,言道已有章程且不必惊慌了。”

肯定是主君到了,才能这么快定下解决章程的,虽没明说,但曹邑宰这样的老人,一看就明白的。

曹邑宰抿唇看了韩渠一眼,解释:“……当时我身体不适,公函是陈老接的。”

“不对。”

韩渠的另一副手站起身,皱眉道:“这不合理,若是陈老接的公函,那后面诸事也该陈老处理才正常。”

“可是,后续来信不但有陈老的,也有你的。”

这副手是个大管事,说的也就去年的事,他对经手事务还有些印象,在案上涉及的信函翻了翻,很快翻到一封,打开一看,翻转,“这难道不是你的字迹吗?”

“七月初三,正是陈老回信的第二日。”

曹邑宰噎了噎,“不可能。”

韩渠冷哼一声,夺过信函,几步怼到曹邑宰面前,“还敢说不是你吗?啊?!”

曹邑宰往后一仰,瞥一眼,不忿正要说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