蚕蛹动了动,奇怪道:“我怎么动不了?”
梁昭歌抱紧他,骗他道:“小公爷卡在榻柱里了。”
祝久辞:“……”
“快救我出来啊!”
梁昭歌腾出手敲敲柱子遗憾道:“拔不出来,许是要寻管家拆床了。”
祝久辞崩溃:“昭歌还不去?”
梁昭歌向后靠在床沿又紧了紧怀中的宝贝,眯起眼睛道:“天已黑,怎好麻烦管家。小公爷不若在此歇上一晚,等明日管家来寻可好?”
祝久辞大惊,求生欲登时强烈,拼命扭动身子,抱着他的梁昭歌却面容越来越红,失神之间,竟是没抓住祝久辞,那人从衾被中探出脑袋,一时之间,四目相对。
“昭歌。”
“嗯。”
“你不是说我卡在柱子里了吗?”
“嗯。”梁昭歌重新抱住他,“卡住了。”
时间静谧了半刻,祝久辞炸锅,伸爪子捏住梁昭歌脖颈,“太过分了!”湿透的墨发散下去落到梁昭歌面容上,刺得他闭上眼睛。
“我错了。”某人嘟囔。
“道歉没用!”
梁昭歌闭着眼睛起身,小心将祝久辞放到榻上,随手取来软绸细细擦他墨发。
绸缎并不吸水,但是祝久辞的墨发娇养惯了,若是拿软布擦,第二日定要炸毛打结,梁昭歌每每只好拿绸子一点一点沾去水分。夏日还好,也算干得快,冬日却是要一个时辰才能擦完,有时天色晚了祝久辞几乎睡着,梁昭歌便等墨发擦干后小心将人抱到榻上,哄着那人睡安稳以后再拿玉梳替那人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