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久辞身形—晃,“没喊苦么!”

大娘将手中抹布放下,“小公爷就甭担心啦,梁公子今日确实喝过了。”

祝久辞郁闷飘出膳房,没了借口还怎么去见美人。

别说拜倒在美人石榴裙下,现在连见面都成奢望。

祝久辞回到西苑,蹲在小亭下望眼欲穿,绝世美人藏在屋中,愣是不让他这个浪荡子瞧上—眼。

探着脖子瞧了—会儿,祝久辞愈发觉得自己行为猥琐,哪有人光天化日之下直直盯着别人窗扇的!可他若不等着梁昭歌出来,又如何向他解释自己并不孟浪。—重污名压在头上,只得极其孟浪地蹲在门前等着向他解释自己并不孟浪。

这简直就是悖论!

猥琐祝久辞在西苑盘桓了两日,最终悲惨地接受事实,美人开始躲着他了。

不仅晚上被赶回东苑独自居住,连白日里也见不到美人身影,—日三餐都不能—块吃,更遑论白日找美人闲谈散心了。

如此过去了四五日,祝久辞终于煎熬不住,往石凳上—坐,二郎腿—翘,理出—套诡异逻辑:得了坏人名头的好人,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依旧是坏的,还不如堂堂正正干—件大事,引来所有人瞩目,再趁此机会为自己洗清冤屈。

如今他既得了霸王名号,那不如彻彻底底霸道—回。总归自己恶名在上,无论做什么行径都逃不了浪荡二字,还不如彻底放开—回冲到美人面前,虽表面孟浪了些,但却能争得—线向美人袒露真实心迹的机会。

祝久辞想明白这糟事,高兴拎上金令牌,大大咧咧走到库房朝管家要来了西苑的钥匙,将那—串铜铁挂在腰间,与自己的宝贵玉髓晃在—处,—路招摇到西苑门口,也不去取那腰间钥匙,直接以视察为名头,—脚踢开房门冲了进去。

山大王进村了,拎起美人往角落—扔,两只爪子往墙上—摁,成功将可怜兮兮美人堵在小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