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昭歌:“……”
屋中。
祝久辞搓搓爪子暗戳戳挪到卷轴面前。
环顾四周一圈,终于是把恶魔的爪子伸向了可怜的卷轴。
哗啦一展,上面是山,下面是水。
哗啦一翻,背面空空如也。
祝久辞双手叉腰仰天一笑,“哼哼,果然梦都是反的。”
坏事办完了,祝久辞复又把卷轴重新绑好。
桌面干干净净,一古琴一卷轴,似乎少了些什么。
房门敲响,梁昭歌走了进来。
祝久辞道:“琴谱呢?”
“脑子里。”梁昭歌道。
祝久辞:“……”
祝久辞在西苑指挥丫鬟仆从收拾了一整天,总算收拾停当。
伸着懒腰踏出房门才惊觉天空气压沉沉,空气中满是潮气。
天色已暗,判不出天上的云彩。
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祝久辞回忆一下,大概不会有个好天气。
晚间在自己小寝歇下,困意刚刚席卷,一道闪电劈过天际将房间照得雪亮,一声惊雷炸响,紧接着暴雨从远及近倾倒而来。
声音震耳。
祝久辞翻过衾被盖住脑袋,辗转几下还是踢开被子,“阿念!”
外室靠着椅子腿抱着剑睡觉的阿念噌一下站起来跑进房间,“何事啊,小公爷。”阿念打个呵欠。
“外面雨下这么大,西苑那边……”
“小公爷啊,防潮防虫的全部都备齐啦,您甭担心!早些睡吧。”
“嗯……”
阿念走出去,落得一室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