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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塾就在喜乐街,如兰爱和巷子里的孩子玩,人家上私塾后他觉得无聊了,缠着谭佩玉给他教束脩,刚开始还兴致勃勃的,过了两天就坚持不住了,要回家。

谭佩玉又把他接了回来。

如兰还是年纪小了点,坐不住,如厕次数也多,徐冬山的意思是等再大点送私塾。

听他提到私塾夫子,谭佩玉忍不住笑,“和外祖说说私塾的事儿吧。”

夫子不苟言笑,学生们正襟危坐不敢捣乱,如兰尿急也不敢吱声,从早到晚裤子是湿了干干了湿,好在其他孩子看他年纪小没有出言嘲笑,否则恐怕都留下阴影了。

如兰又开始掰手指头了,说到最后,竟有些遗憾,早知道今天要来见外祖,他就继续上学了,“夫子说如兰年纪小,再等两岁入私塾也来得及。”

这话是夫子和谭佩玉说的,如兰听到了,现在告诉谭盛礼是不想认为自己不听话而辍学的。

“夫子说得对。”

见谭盛礼也这样说,如兰高兴了,谭盛礼问他何时到的,如兰看了眼谭佩玉,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问娘亲吧。”

谭盛礼再次失笑,抬头看向谭佩玉,后者指着前边,朱政他们停车的客栈,“走吧。”

谭佩玉带着如兰,不敢住去偏僻的地儿,这间客栈是小镇最大的客栈了,似乎认识谭佩玉,他们进去后,掌柜的颔首打招呼,“小娘子找着人了?”

“找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