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安沁喜欢啊,安沁高兴不就行了,前妻都死了这么多年了。

时彦秋也算是知道了时笛为什么今天突然回来把前妻的东西收走。

应该是发现了项链的事。

时彦秋拢着眉毛,用不容反驳的语气试图压过时笛:“安沁是你母亲在世的时候,我们就共同当做养女看待的孩子,送给她,你母亲也不会在意的,就当做送给自己的女儿一样!”

“哦?是吗?”时笛笑了笑,“我会去给母亲上柱香问问的,顺便请她晚上进您的梦里,告诉您她是不是这么想的。”

时彦秋脸色白了白,手指颤抖地指着时笛:“你、大逆不道!跟父亲是这样说话的?啊?这时家是你撒泼的地方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我确实想走就走。”时笛咧出一个笑容,狡黠的狐狸眼中藏着冰冷的锋芒,“也不会想再来了。”

“你什么意思!”

哗啦一声,时笛从口袋中拿出一串钥匙。

她捏着钥匙圈的手指一松,那串钥匙便摔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时家大门,以后我不会再踏进一步。”

“时彦秋,你最好记得你说过的话。你,就当没我这个女儿。”

刺耳的声响,辛烈的话语,交织在一起,刺激着时彦秋的耳膜。

他气得胸口起伏不止,嘴唇颤抖着,想破口大骂,但那些粗俗的语句还没出口,就被砰的关门声音阻挡在内。

“夭寿了呀!这妮子翅膀硬了,敢欺负老一辈了!”时老太太敲着手杖怒声咒骂着,老人家声音尖锐,哭天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