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傻了吧唧的。”徐明海在秋实额头上弹了个钵儿。

“我不傻,”秋实反应过来,快速出手戳了一下徐明海,“但凡老师教过的,我都记得。”

徐明海猝不及防身上一紧,然后抓起对方的腕子,笑着喊:“流氓!”

“你才流氓,要不干吗姑娘泼了你一脸汽水?”秋实反问。

“对,不提这事儿差点让你混过去,”徐明海想起那桩冤案,于是坐地升堂,“你都跟校花那儿怎么败坏我名声来着?”

“说你是花花公子。表面儿人模狗样;背地里专门利用卖衣服的机会诱骗无知少女。光是无痛人流就带着人家去做过好几回了。西城区的各种小诊所你都熟。”秋实非但不心虚,还仰着脸邀功,“我是看见电线杆子上贴着的小广告上这么写的,所以临场发挥了一下。“

“……这些损招儿你是一点没糟践全用我身上了。”徐明海仰天长啸,然后模仿电影里伪军高司令竖起大拇指赞道,“高,实在是高!”

秋实笑起来,带着年轻猎手初战告捷的得意。

徐明海不由得也笑了,然后借着余晖,以一种崭新的视角打量起身边的人。西晒的光像一双手,温柔摩挲着英俊少年的骨骼轮廓,连汗毛都纤毫毕现。

徐明海不禁感叹,果子怎么越长越顺眼?脸上哪怕挂着伤都有种血染的风采,又纯又帅。只一样,可千万别再玩命蹿个儿了,万一以后蹿得比自己还高就太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