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音心头大震,话说到这份上,他心中突然把定了主意,这主意一把定,他眼神坚毅不少。
“是!”鸣音冲着沈北磕了个头。
沈北看他模样,淡淡道:“如此说来,你这一年,做的,可不是很称职啊。”
“!!”鸣音大惊:“王君!”
“难道不是吗?”
沈郎君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鸣音聪明伶俐,但他显然也怕鸣音不好驾驭,于是将他弟弟留在自己身边,让鸣音跟着他出嫁。
鸣音道:“这一年来,我确实做得不称职,也没有如郎君期望的那样在王君面前为王君谋划什么,但求王君不要牵连我弟弟,这是我一人之过,我愿意受罚,请王君责罚。”
沈北看他那模样不是装腔作势,倒挑了眉:“你既然都愿意受罚了,索性,将你的身世说一说吧,我眼下倒是有兴趣听一听。”
鸣音眸中闪过一丝惊愕:“王君?”
“很奇怪我会怀疑到你身世头上去?其实没什么,你若只是一般人家的小哥儿,谈吐也不会与一般奴才有别,虽然刻意扮演奴性,到底是从小受的教育不同,我瞧你走路的姿势,背脊也比寻常奴才挺的直些,你从前,家世颇好吧?说不准,还是谁家的小公子?”
鸣音心头一震,他这些年只当自己藏的极好了。
没想到才到王君身边这几日,居然已经让王君起疑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