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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冬冬大吼了一声“爽!”

第一的车在距离终点线还有一公里的时候出了问题,后轮胎起火,周时轲成了第一。

屏幕上放大了他和傅斯冕纠缠的比赛过程。

解说员解说得唾沫横飞,满脸通红,手舞足蹈。

很多人也对这场比赛下了赌注,几个朋友之间赌一把,当好玩儿了,但是押周时轲和傅斯冕两人的少之又少,因为周时轲的代号在赛车圈不常出现,而傅斯冕的代号还是完完全全的新人。

距离五百米的时候。

整个赛程不过十分钟,周时轲想了很多,他看见傅斯冕的车咬在身后,他玩这么多年的车,他知道赛车不仅对赛车有要求,对赛车手更加是,很多看车的人觉得刺激,自己上手玩儿的时候,可能就承受不了那份刺激了。

傅斯冕是个好学生,真正意义上的好学生,他恪守学生以及傅氏继承人身份的职责,甚至和周时轲恋爱时,他做到了一切他自以为男朋友应该做的事情。

甚至连那份合同,他只要和周时轲说一声,周时轲都会配合他演那出戏,可傅斯冕觉得没必要,他什么都觉得没必要。

周时轲的牙关咬得发酸,他分得清自己的车和别人的车的引擎声,他听见傅斯冕车子的引擎声在自己车后嘶吼,周时轲握着方向盘,手臂也酸,鼻子也跟着酸了。

最后两百米。

周时轲呼出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个决心一样,他的车速忽然慢了下来,解说员本来激动非常,发现排在第一的选手突然降低了车速,她好奇地“哎?”了一声。

周时轲在让傅斯冕。

傅斯冕却没有超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