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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时砚的行动上,却是直接上前十分无礼的坐在老爷子对面,手里的手提箱轻轻放在桌上,给他和时临倒杯茶解渴。

两杯茶下肚,时砚笑眯眯的对上老者的视线:“晚辈一见您老人家顿感亲切,就跟见到了家里的老爷子似的,这问好的事儿就直接在心里做了,没跟您来那些虚的,您不会介意的吧?”

时临嘴角微抽,一般这种情况都是时砚上,他只要扮演好一个沉默的工具人就行,平时他都做的挺好,但今天一时没忍住。

话说,闻家老爷子已经去了很多年了,道上混的都知道,他哥这话真不是说出来找打吗?

双方好像同时忘了刚才在街上发生了什么似的,老爷子转动轮椅,十分温和对时砚道:“听阿容讲,你与他是一见如故的好友,且对他有救命之恩。

既然你与阿荣平辈论交,唤我一声叔叔也使得。”

时砚连连摆手:“您老人家可别臊晚辈了,我与竹容各论各的,您与我爷爷称兄道弟好多年,今儿我这一声叔叔出口,我怕老爷子棺材板儿压不住了!”

工具人时临适时上线,充当一个十分看不懂眼色的被惯坏了的富家公子,用非常不懂事且屋内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口吻对时砚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般低声下气,肯定有所求,有阴谋!”

竹老爷子被这兄弟两一唱一和给逗笑了,这要是放在一般人身上,肯定就被兄弟二人的三言两语给高高架起,不管有什么要求都不好提了。

但老爷子不是一般人,不会被这点儿小阵仗给吓退。

顺杆儿爬似的对时砚道:“时临说的也对,老头子确实对你有所求。”

随即指着自己的腿:“听阿容说,你的医术十分了得,爷爷想知道,这条腿还有没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