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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转了个拐角,和诊所前面一个刷鞋匠对视一瞬间,双方微不可查的摇摇头,像是素不相识的那般,自然的分开。

货郎一路挑着担子从一个卖香烟的人身前经过,不经意间,身上掉下两个铜板,自己毫无所觉般继续向前,嘴里吆喝声从未间断。

而卖香烟之人表现的非常像个贪财之人,对于白捡的两个铜板,直接将高兴地情绪全写在脸上,当即香烟也不卖了,转身进了身后的面包店。

兴冲冲指着其中一盘卖相不好的边角料,对面包店的伙计道:“这个,给我两个铜板的!”

等伙计靠近的时候,小声道:“人没出来,里面毫无动静,具体情况不明。”

然后在伙计絮絮叨叨的嫌弃声中,拎着一小块卖相不好的面包,十分珍惜的咬了一小口,惹来周围同伴的艳羡。

而诊所内,下班时间一到,时砚对刘阿婆与药童道:“我们这边暂时还有个实验没结束,说不好要何时离开,你们先回家吧!”

这样的场景,不是第一次发生,两人从一开始的战战兢兢,到现在的习以为常,也只用了不到两月。

刘阿婆淡定道:“闻大夫那我们先回家,您这边也别太晚,我听人说,做研究是一项长久战,不能急于一时。”

等人都走了,时砚关上诊所大门。

关门前,意味不明的看了眼外面各路探听消息的人马,目光太过明显,以至于让探子们有一刻深深地怀疑他们是不是早就暴露了。

不过时砚目光像是不经意间扫过一样,很快收回视线,从里面关门落锁。

然后回到地下手术室,和温时临一人一边儿,守着那人等着对方醒来。

温时临看时砚还有心情看书,难得叹口气道:“前两次病人好歹还有同伴,事后有人带他们离开,诊金也知道找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