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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翻着手里的医书,静静坐在办工作桌边,安静静谧,仿佛只要这个人坐在那里,就已经无形中成为这间小诊所的主心骨。

刘阿婆是个闲不住的性子,轻手轻脚的擦玻璃拖地,药童按照时砚给的方子,认认真真的搓糖丸,温时临在后面的实验室忙碌,不时进来几个用山货换糖丸的孩子,药童和刘阿婆两人就能轻松应对。

偶尔有几个病人出入,都不是大毛病,时砚应对的非常轻松。

如果不是温时临眼神慌张的出来,避开来往的病人给时砚打眼色的话,这里的生活称得上岁月静好。

时砚起身找了个借口让刘阿婆和药童在前边儿支应着,他跟着温时临直接去了后院。

值得一说的是,当时的时砚虽然只开了一个小诊所,但小诊所的总占地面积并不小,前面是给病人看诊的地方,后面专门修建了两间实验室,实验室后,还有一个供人休息居住以及放置杂物的院子。

院子里三间房,一口井,一家人住在这里完全不成问题。

温时临带着时砚往后院走,避开人,小声道:“我去后院散心整理思路,在后门那块儿见到一个受了木仓伤昏迷过去的人。

那人出现的蹊跷,无声无息出现在后门边儿上,受了木仓伤,周围又没有落下血迹。

我检查了周围环境,怀疑那人是被人特意从后门扔进我们院子的,我担心其中有诈,没敢动他。”

说话的功夫,时砚进了后院,直接关上通往门诊的大门,在后门位置见到那个身着黑衣,脸色苍白,气息微弱躺在地上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