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哉游哉的吃吃喝喝,很快敏儿肿着眼睛从里面出来,声音沙哑对时砚道:“二叔,爹爹请您进去说话。”

时砚摸摸敏儿的小脸:“莫难过。”

敏儿慢慢点头。

时砚进了屋子,直接在大哥楚照砚对面大喇喇坐下,抬眼用下巴示意:“感觉如何了?”

时砚与大哥的关系不算亲近,因为在原先的时砚看来,大哥比他大了将近十岁,他还没做错事,大哥就板着脸开始训导,时砚感觉自己简直像是有两个爹似的,一个比一个能唠叨,烦人的很。

但时砚并不会像怕父亲一样怕这个兄长,经常在兄长面前耍无赖,兄长看到小弟这样,大都会无奈一笑,置之不理。

时砚在大哥面前这样习惯了,只不过楚照砚还是惊讶的瞧了这个弟弟一眼,因为时砚的态度,实在是太正常了。正常的仿若他还是过去那个正常人。

他受伤这段日子,所有人对他的态度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提起他的伤心事,说话做事千万小心,不断地提醒楚照砚,他与以往那个意气风发的自己不同了。

时砚可没给大哥太多惊讶的时间,见楚照砚不答,自顾道:“你喊我进来所谓何事?快说吧,下午还要想办法出府去转一圈儿呢,再不出去,翠云楼的姐姐们该想我了!”

楚照砚一噎,抿抿嘴,最终还是直言道:“我想知道,府中是否出了什么事?爹娘为何瞒着我?”

尽管楚照砚足不出院,但他现在依然是这座府邸下一任继承者,不会连这些都感受不到,只不过没见到敏儿之前,他不在乎,见到人之后,就不得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