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翘着二郎腿:“那你可是瞧见了什么?”

“瞧见了变幻莫测的人生和无常的命运。”敏儿一本正经的叹口气道。

时砚上手将小姑娘头顶的珠花揉偏了位置,才没好气道:“知道你二叔是什么水准的纨绔,还说这种话来气我是不是?咱能说人话不?”

敏儿对二叔这不靠谱的行为非常习惯,只木着脸道:“这几天府里肯定出大事了,爹爹在院子里不出来,肯定还不知道,娘亲一心扑在爹爹身上,大概有所察觉,但她顾不上。

府中少了不少人,昨儿敏儿去老祖宗院子里请安,那院子里打帘子的丫鬟,门口守门的小厮,还有好几个人都不见了,事情已经牵连到老祖宗那里了,肯定很严重,但是爷爷奶奶不想我知道。”

时砚心说,这小丫头果然聪慧异常,他们老楚家生的这个女儿,比男人可强多了。

时砚懒洋洋的起身,一把抱起敏儿,彻底将敏儿的头发揉乱,在敏儿一脸不高兴中,直接带着敏儿进了大哥楚照砚的院子。

“走走,既然这般担心,何不亲眼瞧瞧?”

“爹爹院子里的小厮只听爹爹的话,不让我们进去。”

“从现在起,他们也会听二叔的话。”

至于时砚是怎么让大哥身边的小厮听他话的,敏儿都没眼看,因为时砚直接将敏儿往地上一放,掐了一把自己大腿,就对着院子里哭喊:“大哥啊大哥,我可怜的大哥!大哥啊大哥!我是你可怜的弟弟!大哥啊大哥!你出来瞧瞧,没你的日子,弟弟我和侄女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弟弟已经因为好长时间见不到你,形销骨立,食不下咽睡不安寝了啊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