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了不起我这是黑羽丝线,从鸦皇身上拔下来的,这做出来的绒袍又暖又漂亮,岂是区区什么丝绸就能比的”

两人谁也不低头。

突然,在一旁看戏的掌柜用算盘砸了一下桌台。

“比完了没没比完去外面比,让大伙们都评一评,在这自顾自的说有什么意思好不好,还不是要别人说了算”

那个提“秦府”,穿着褐红稠衣的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动了动眼神,身后的人就拿出一锭厚银,推移到账本子前头。

“您看您掌柜的,消消气,方才是我先迈进的一脚,这最后一间房自然就是我的了,这是一百两,多的就算辛苦费了,我们舟车劳顿的,再不睡下,明日就得误事了。”

“刚刚分明是我先开的口,你这人好没道理”另一个穿黄衣服的则火冒三丈,气的直咬牙,“先进来又如何,都是做生意的,难道不知交易的规矩”

他们又你来我往地争吵不休。

忽然,那锭银子被扔在了地上。

掌柜将账本一合,收回手里。

“小二,送客,关门。”

小二将抹布一甩在肩,收拾完桌上的东西,作出“请”的姿势“客官们,真不好意思,本店已打烊,明日还请早。”

“小二哥,别啊”褐红衣男一脸不置信,捡起银子来又给了他,“一百两一晚,这也不要麻烦你和掌柜的说几句,通融通融”

小二擦着桌子,丝毫不动容。

“您还是看看别家。”

“这满赢州都走遍了,实在是走不动了”

“这是您的事儿,小的无能为力。还请不要多作逗留,一会儿打扫起来灰尘多,怕脏了你们的箱子和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