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嗣和白浣之听到开门的动静之后,齐刷刷地看了过去。
看到突然出现的季柔。白浣之下意识地将手里的碗放到床头柜上,然后从床边起来,拉开和傅景嗣的距离。
她看着季柔,开口向她解释:“那个……你别误会,我只是来照顾的他一下,没有别的意思。”
“没关系,你不用跟我解释。”
季柔回过神来,淡淡地瞥了白浣之一眼,说话的语调很平和,平和中又带着一丝不屑,好像根本不在乎他们做了什么似的。
白浣之本就不善言辞,季柔来这么一句,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复,留下一句“你们聊”,之后小跑着离开了病房。
……
白浣之离开后,傅景嗣从病床上起来,走到季柔面前,停下来低头看着她。
她脸色很不好,很憔悴,应该是还没有从手术中恢复过来。
之前他就听人说过,女人做流产手术,对身体的伤害是比自然生产还大的。
“零零呢?”
季柔并没有被傅景嗣深情的眼神迷了心智,也没有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
听她提起零零,傅景嗣讽刺地笑了笑。
他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不断地收紧:“原来你还知道关心孩子。”
“……我问你,零零在哪里?”季柔看着他将问题重复了一遍。
“想知道零零在哪里是么?可以,不过你也要先回答我的问题——”傅景嗣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你把我的孩子怎么样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