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嗣“嗯”了一声,没有再继续说话。

自从白浣之和叶琛结婚之后,傅景嗣对她的态度就十分冷淡,就像他曾经说顾过的那样,再也不管她的死活,甚至连话都懒得和她说了。

白浣之知道,这一切都是她自己作出来的,怨不得别人。

之前傅景嗣对她那么好,她却没有好好珍惜,一个劲儿地倔,孩子被叶琛带走了也不肯跟他说,最后被叶琛逼着结了婚,每天都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想起来昨天晚上叶琛对自己的折磨,白浣之就觉得无比难堪。叶琛每次都能刷新她的下限,在她觉得自己已经能承受的时候,给她致命的一击。

“傅景嗣……我想离婚。”

白浣之站在傅景嗣面前,低着头纠结了很久,才鼓足勇气说出这句话。

“抬起头说话。”傅景嗣沉下声音吩咐她。

白浣之咬着嘴唇抬起头,脸上已经有了泪痕。

傅景嗣盯着白浣之看了几分钟,发现她的脖子上有很严重的被勒过的痕迹。

他伸手拉住她的手臂,不由分说地将她的袖子捋起来。

看到白浣之手腕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时,傅景嗣脸色骤变。他从病床上起身,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逼问:“是叶琛?”

“你不要再问了。”

白浣之难堪得不行,想把手抽回来,无奈傅景嗣拽攥得太用力,她根本动弹不得。

傅景嗣将她的手抬起来,冷着脸又问了一遍:“是不是叶琛?”

“……是。”被傅景嗣逼问得无路可退,白浣之只能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