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她反应,她又笑道:“还是算了,你最是怕苦,药就不用渡了,便渡粥吧。”

哪有这么咒自己的,林薇止当时只当玩笑,揪着她脸颊,恶声恶气地道:“我才不,我一定叫人给你掰开,一气就灌下去了。”

想到这里,林薇止面上不动声色,平静地叙述道:“我和娘捏着你下颔,等你张开嘴,眼疾手快地放个漏斗,叫你咬着,喂粥喂药都极其方便。”

沈清疏呆了一瞬,“你,你骗我的吧……”

“笙寒,把姑爷用过的漏斗拿来她看看。”林薇止微微一笑,对笙寒使了个眼色。

“啊?哦,婢子这就去。”笙寒强忍着笑,机灵地退了出去。

沈清疏讪讪地挠了挠脸,“太没有妻妻情谊了吧……”

“还不止呢,”林薇止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道:“你要如厕时也没什么动静,闻俭小时候,你不是见姐姐辛苦,给他做了一批纸尿裤……”

沈清疏扑上去,一把捂住她的嘴,脸和脖子都涨得通红,头疼地求饶道:“好了,我错了,媳妇儿,求你不要再说了。”

她真是自取其辱。

好几天,沈清疏都还记得当时的羞耻感受,还好没其他人知道,不然她的形象就要毁于一旦了。

说起来,她本来也没什么形象了,她休养好身体后,也去拜会顺便感谢了几个同窗。

夏薄归仍在外放,夏薄言同公主成婚后,还在翰林院做庶吉士熬资历,柏舟在礼科做着给事中,他进取心不强,日子倒也悠闲,郑衡已经是正六品的侍讲,偶尔还能见到皇帝,仕途十分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