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你,好害怕你像祖母一样走了。”她抓着沈清疏衣襟仍是不放,反反复复地要她确认保证,一张小脸连鼻尖都泛着红,眼睫垂下,嘴角委屈地抿着,因为哭得太狠,还断断续续地打着哭嗝,瞧着可怜又可爱。

她不是那种把喜欢挂在嘴边的人,很多时候,沈清疏感受到她的爱意,却很难叫她在言语上表现出来。

经此一遭,这张嘴倒是老实了许多,看来真的是惊吓到她了。

沈清疏凑过去,吻住她的唇,将剩下的话都给吞了下去。

她又何尝不害怕呢,她当时根本不敢去想,倘若她真的回不来,就这样死了,该怎么办?

她只能不管不顾地赌一把,好在她赢了,她还能继续陪伴着她。

死生重逢,两人都有些动情,吻着吻着,沈清疏压着她倒退几步,膝盖碰到床畔,天旋地转,两人双双倒在床上,她摸索着去解衣襟带子。

林薇止哭得大脑缺氧,却还勉强保持着一丝清醒,在她的手滑往不可说区域之时,及时扣住她手腕,喘着气推开了她。

她坐起身,拢好衣襟,边系带子边凶巴巴地道:“这会儿还在丧期呢!”

沈清疏迷茫地眨眨眼。

林薇止羞红着脸,解释道:“你昏睡的时候,吏部的批文下来了,准你再守孝一年。”

沈清疏这才想起来,之前她过于伤心,自愿加孝期一年,而孝期内禁淫、乐。

经历了这样一番离奇曲折,她都快忘记这事了,她还是难过于祖母离世,但对于死亡,也看得开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