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先生沉吟了一会儿,摇摇头道:“说不准,依老夫来看,你答得没有问题,但这要取决于主考官。不过有十多位同考官在,倒也不用太担心,就算个别考官不喜你的答案,也不可能把你黜落了。”

沈清疏松了口气,拱手道:“多谢先生。”

郑先生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不过你们师兄弟倒是有默契,在这道题上选择都一样。”

“是吗?”好友同自己志同道合,沈清疏也很高兴,又连忙问:“不知夏师兄和师弟考得如何?”

他们一起参加考试的几个朋友,夏薄归和郑衡也都是考完就病倒了,只有林修平身体康健,九天扛下来居然没生病。

她听刘叔说了这些消息,但她自己也正病着,就没有上门探望,直到这两天,她病好得差不多了,才得林薇止允许出门,拿了答案来请教郑先生。

“薄归他性子踏实,考得与你差不多,倒是衡儿他……”郑先生眉头皱起,摇了摇头。

“师弟他怎么了?”沈清疏紧张地问,很是出乎意料,郑衡不会考砸了吧?他学问可是比他们都要更好啊。

郑先生长长叹了口气,道:“我看了几篇流传出来的文章,写得真是好,衡儿与他们也只是不相上下,恐怕不一定能夺得会元了。”

“……”沈清疏一时无语,这话听着怎么滋味这么奇怪呢,感情只是会元不稳,您老人家却表现得好像落榜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