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这样的男子呢?

另一边,沈清疏逃到书房,把书放回去,过了好一阵儿才冷静下来。

真是的,她就这么落荒而逃了,为什么一个十□□的小姑娘可以那么淡定,她两世加起来都三十了还这么怂。

早知道念什么话本,四书五经它不好吗?还附带催眠效果呢。

四下寂寂无声,沈清疏纠结半天,暂时不想回去,就在书房又看了阵儿书,直到月上中天,估摸着林薇止睡了,才悄悄回房。

她轻声推开门,走到床边,见林薇止乖乖地闭着眼睛,果然已经睡了,她还不忘挪到床的里侧,贴心地给她留了半边。

沈清疏撑着枕头,打量了她一阵,也许是腹痛难忍,即便在睡梦之中,她也还微皱着眉头。

好半天,沈清疏伸手抚平她眉间褶皱,轻轻地揉了一下她的发漩。

她脱了外衣上床,听着身边人浅浅的呼吸声,也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翌日起来,林薇止似乎忘记了昨晚的那件事,再没有提起来过,让沈清疏松了口气。

今日她的身体也好多了,没有昨日那么疼痛,能正常地行走坐卧。

绕是如此,沈清疏还是下意识地照顾她。只不过林薇止对她的态度有点捉摸不透,一时好,一时坏的,让她有点摸不着头脑,只当她是月经期间,情绪阴晴不定。

圣旨颁下来好几天,礼部的章程也拟定了。今年乡试还是定在八月,各省考官还在商议,为防止行贿舞弊,一般七月底才会公布。

最近京城士子间的文会也多了起来,国子监的人本来就爱办文会,逮到恩科还不得赶紧多办几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