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生前收到了□死后心有不甘才会出来作怪。

“生前就这个样子,还想死后出一口气。”玉鬘转头看着浦原“不觉得很可笑么。”

“嘛,所以才说不可思议啊。”浦原喜助手里的小扇子收了起来,他的脸上带着笑。

“也是啊,这种执念还真的不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jj你这番作死的抽是为毛!!

☆、海燕

将那晚的事情过后,倒也没有再出现那种深夜行人被腰部断成两半的事情出现过。正如浦原所说,没过几天她就在报纸上看见有一处坟墓被扒开,而且墓主人很残忍的被斩首,上半身几乎被削作两半,玉鬘的手指沿着铅字滑下去看到介绍说死者是生前卧轨自尽的女性。女性自尽,一般是受到什么难以忍受的屈辱。

死前就不能拿别人如何,死后却还要不分目标的作恶。如果说之前还会对那个可怜的女性生前的遭遇抱有些许的同情之心,那么经过那个晚上看见不分青红皂白追杀小姑娘的怪物,那点小小的同情顿时化作烟不知道飞散到那里去了。

被斩成三块,相对比前面几个被它砍成两半的受害人来说已经轻之又轻了。

“玉鬘,该喝药了。”玉鬘拿着报纸正想着,一只黑猫懒洋洋的趴在她的身边,爪子推了推面前的托盘。托盘上摆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汁。这种苦涩的药是浦原喜助专门为玉鬘配制,一天要喝三次,一次都不能少。

玉鬘听见黑猫的声音眼睛从报纸上移开,暗金色的眼眸看见那黑漆漆不见底的药顿时带了些躲闪的光芒,这药对她的伤势的确有作用但是却是……出奇的苦!

她也曾向浦原提出过调配的药能不能别那么苦涩。可是浦原这家伙扇着小扇子笑的忒奸诈:“哎呀,玉鬘桑要知道一句古语‘良药苦口’啊~像小孩子一样怕吃苦药的可不行哦。”药她不会不喝只是不会按时喝罢了。但是夜一一来她只有乖乖喝药的份。

“姐姐,我能待会喝吗?”玉鬘盯住那碗黑漆漆的药一边眉毛挑的老高,心里抱着写侥幸和自家老姐打商量。

“待会?”黑猫的胡须抖动一下,猫眼直直的盯住妹妹“现在你就喝了,药趁热喝掉最好。”说着黑猫站起来爪子把托盘又向玉鬘的方向推了推。“水都帮你准备好了,喝完药就可以把水喝下去。”

说完,猫脑袋扬起来。“你也不想一直都是这种病恹恹的状态吧。”

玉鬘抽动一下嘴角,低下头正好望见夜一忒亮的猫眼,吞下一口唾沫眨巴一下眼睛端起药碗闭上眼一口气‘咕咚咕咚’的喝下肚。完了快速的拿去水杯把被子里的水灌了个底朝天

“实在是够呛。”玉鬘拿起一块手帕轻轻的擦拭着唇角。

“为了康复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黑猫看着她把水杯放下后,又重新趴下来。玉鬘伸手把黑猫抱到膝盖上,一只手在猫背上抚摸着光滑的毛皮,另一只在猫下巴下面轻轻的骚弄着。

猫咪抬起了脑袋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猫咪都吃这一套。就算是静灵庭前二番队队长四枫院前任家主也喜欢。当然她变成的猫不是谁都能碰的就是了。

玉鬘轻轻的挠着猫下巴,前几天的事情让她已经没了什么出门春游的好兴致,干脆在家里专心养起身体来,偶尔就到附近散散步。买些自己喜欢吃的东西回家。但是前段时间她竟然看见黑崎一心竟然大摇大摆的在街上采购,顿时脑袋就懵了。

黑崎一心在她离开静灵庭之前就已经是失踪不明,二番队也曾接受过寻找他下落的命令,不过结果都是没有任何发现。

原来他也来现世了啊,这段时日老是遇上熟人呢。不过这还是算好的,要是还遇上静灵庭里的那些熟人可就真的糟糕了,他们可不一定愿意和她和平相处。就像那个被她杀掉的女刑军。

毕竟在逃犯这个身份的确让人神经不能彻底放松,话说过了这么几十年静灵庭也该消停一会了吧。

她在浦原商店的生活也算是比较清静的那种,每天除了喝药就是拿着剪刀对着些花花草草修修剪剪,凭着过去的些许的记忆把那些花草整理好,然后摆放在一些合适的地方让室内看起来更加的顺眼。

“哎呀,自从玉鬘桑来后这里变得明亮了不少啊~”浦原看见她的作品说了这么一句话,不过她并不怎么领情手里的剪刀直接飞了出去,剪刀钉在浦原身后的拉门边上。

“你有闲心的话干脆把药改进一点,你这是故意折腾我么?”她自幼便极少喝这些,就是受伤了也是外伤。

如今不得不喝那些苦药心情也有点郁闷,虽然知道要想痊愈非得听浦原的话按时吃药好好调养,问题是每天都被灌那么三大碗苦水,她真的是觉得有点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