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萧情没听清,下意识身子贴近过去。

佑宁红了脸:“你不要停下来好不好?”

冷不防听见这话,萧情被她闹了个大红脸,嗔她小小年纪说出来的话这么充满歧义,羞恼地在那玉背上捧了把水。

鲜花贴在如玉的肌肤,看起来艳丽至极。

萧情看得一怔,鬼使神差地想到了吻痕。

“我早不是以前的我了,以前的我对阿桢姐姐又敬又爱,现在我对阿桢姐姐又气又恼。

“气你无情,恼你吊我胃口,明明不是无动于衷,还要装作寡欲清心,像盛京城朱雀街上耍猴的。”

她气性上来扭了扭身子,萧情被她八竿子打不着的形容逗笑。

“你的手在推拒我,你的眼神在蛊惑我,若我再坏点……”

“再坏点怎样?”

池佑宁耳朵通红,哼唧两声,被催狠了,软糯糯道:“再坏点,我就直接在这池子要了你。”

萧情讶异挑眉,为她蓬勃的色心。

她不以为忤,反而笑了出来:“我若心里没你,你做了那事,岂不是打算和我老死不相往来?”

“所以我不敢啊。”

“堂堂储君,还有不敢的事?”

“当然有。”

难得有机会说出压抑许久的真心话,难得阿桢姐姐也愿意听,她道:“譬如花木深处皇姐对柳新姐姐做的事,我就不敢对你做。

“阿桢姐姐在我心里实在太光辉了,你不允我,我不敢冒犯。那样的事是两厢情愿才有资格行的。”

“也不尽然。”萧情故意逗她:“倘你真的不管不顾坏到极点,强来我也不是你的对手。”

“不可。那怎么行?母皇说强行逼迫心爱的姑娘做不愿做的事,那是畜生之举!”

她趴在白玉池懊恼道:“可我好想畜生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