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安和柳新平日闹得欢,早几年柳新就为佑安暖床了。

这事瞒得住旁人,瞒不住她,因她偶然撞见过她们的亲密。

“这哪有带坏之理?”佑宁还是不喜被意中人当做孩子的糟糕感,头回反驳萧情:“皇姐也是为我好,不忍我孤枕寒衾。”

萧情越是拿她当孩子,她越发叛逆地想学坏,仿佛坏一坏,以后阿桢姐姐休想再小瞧她了。

“又在胡言乱语。”

萧情耳朵微红:这和‘孤枕寒衾’有何干系?

她眯着眼睛,暗道:你才多大就想女人了?这一句句的暗示撩拨挑逗,生怕我听不出来。

一念至此,她既觉得好玩好笑,又生出几分蠢蠢欲动。

佑宁从没像今日这般孟浪,说出那话她小心觑着阿桢姐姐神色,见她没生气,忐忑的心放回肚子。

看着看着,她成了名副其实的小呆瓜,眼神纯净火热,看得萧情想忽略都难。

“阿桢姐姐,若我能再长几岁就好了。”

“为何?”

佑宁靠在玉璧,抬起腿白嫩的脚趾轻撩起水花,花瓣与水流过她瓷白嫩滑的小腿,萧情抿唇。

“因为那样子,就能和阿桢姐姐站在同等的位置。”

三岁之差,阿桢姐姐这,她全部的心机用上恐怕都填不平。

她不是阿娘,她太急躁,没有阿娘追求母皇时的步步为营一击必中,她太年轻,年轻在更多人看来是冲动莽撞的。

可这种冲动莽撞,不是她能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