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born看了我一眼,把礼帽带回头上。

“去蠢纲家吃饭吗?”在我的视线里,他把帽子拉的更低,我无法辨别他的表情,“沢田奈奈邀请你。”

“去,”我把中原中也带在身上的手枪重新组装好,放进了抽屉,军警的监控已经在森鸥外的施压下被撤回,作为自由身的我当然要去吃一顿。

我看向reborn的五短身材,随口问道,“你变成这样子的原因是诅咒?”

“……”啊,他看上去并没有解释的欲望。

“看来的确是这样,”我的确提起些兴致了,毕竟所有周目我一直都没有见过他这幅形态,“啊,是某种力量的载体?如果是这样的话,存在你这种形态的人应该不止一个?”

我接着分析:“说起来玛蒙销声匿迹很久了啊……可乐尼诺?他还好吗?”2

我无视了指在我鬓角的枪支,看着他:“reborn,啊不,老师,这你教会我的最后一节课——”

reborn用他黑洞一样的眼睛看着我,瞳孔幽深,谁能猜到他在想什么?

“前几星期前拿枪指着我的,不就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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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沢田奈奈有了一顿愉快的午餐。

她是个传统的日本女性,战火不曾绵延到她的衣角,外界的一切纷争都不会呈现在她的世界。

我想她或许是屋檐处执着亮起的小桔灯,暗色从不配侵蚀她的眼底。

咽下一口味增汤,嘴里却是消逝和苦涩的味道,记忆是泛黄的老旧照片,恍惚间想起母亲也为我做过同样的料理。

好羡慕啊,我想。

这种平和,这种人生,好羡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