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以为我会哭,但我没有,我甚至可以很平静的看着他。

“老师,”我看向他的眼睛,倦怠的,冷淡的,连眼神都懒得分给我一个,“其实我有一个礼物要送给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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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床上爬起,我又想起曾经的往事。

外面下起雨来,寒雨的子夜,温柔都变成了不必要的修饰。

沉默的把7点的闹铃关掉,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我大概知道这是第几周目的读档点了。

摸索着找到了自己的手机,屏幕摁了好几下也没有亮起。

我随手把它丢弃在一旁。

我记得我和织田作之助的最后一次见面,在p,他平静的喝下了我和太宰治恶作剧的辣椒水。

【为野犬干杯】我们那么说。四个杯子碰撞在一起,发出很清脆的响声,我把杯子握在手里,感知到冰块在慢慢融化,和酒精互相纠缠,交错,二氧化碳变成浮在表面的繁杂口感。

那演变成我们四个最后的碰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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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沢田纲吉的家庭教师过来了一趟,他摘下礼帽,文质彬彬的对我说了一句“ciao”。

我想我知道为什么会做那个梦了。

是你啊,老师。

我笑起来,冷静到任何人都看不出我内心的火山。

“ciaos,”我对他说,“现在,你要邀请我跳舞吗1,rebor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