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谦林看着那五张脸，与他们空洞的眼神相对知觉得一股凉气从后背吹过。

“真的是对称的。”

康文闻心悸的点头，这五个人不是说他们的脸就是左脸复制右脸，但是他们的脸就算是仔细看都看不出左右有什么区别。可这细致到极端接近对称的脸康文闻觉得并不好看，甚至看着十分别扭。

“这个医院，对脸、手、人体最为关注的人现阶段有两个。”康文闻抬眼看着杜谦林。

“任院长和他的学生高医生。当然牛月华也不能完全排除嫌疑。”

杜谦林明白，虽然牛月华也有嫌疑但是她的嫌疑已经是最小的了。

“除去病人、护工和一般的护士嫌疑人就只有几位医生、院长和牛月华。”康文闻继续道。

杜谦林走到书柜前把柜子里面的一沓图纸拿了出来，递给康文闻道“这个是医院的建设图纸和内部构造。”

康文闻愣了一秒，立马拿过那沓图纸翻看。

一共六张图纸。

一张是醫院鳥瞰圖，和之前康文闻估计的差不多。医院内除了这三栋楼就再没有其他建筑了，只是综合楼后面的整座小山也都是医院的。之外就是仁德楼和仁爱楼后面的小空地，正好就成了医院停放车辆的地方。

第二张是仁德樓和仁爱樓的樓層建設圖，两栋楼一模一样只是左右颠倒了。

第三张是綜合樓建設圖，和大厅的图差不多一致就是多了一层负一楼。

后面几张就复杂多了，是每栋楼的垃圾通道圖。

和康文闻想的一样，垃圾通道的主干道在每栋楼的正中间，像树枝一样其他的枝干从主干中分叉出去，而每个病房上下又是贯通的。只是到了一楼枝干通道建成了一个45度的斜坡汇入主干道，主干道一楼的部分则直接到达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