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康文闻偏头看走廊上的人都进房间了,才柔声问眼前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

那人似乎对别人说话还是有反应的,只见他一点一点艰难的转头看着康文闻。嘴唇抖了抖却没说出一个字。

康文闻有些气馁,不死心又问了几个问题,但是这人还是一言不发。

把人放走,康文闻还贴心为他关上门。和杜谦林左右分别走了一圈,综合楼的病人也是在15到40岁之间。

两人继续到三楼,康文闻才看了三个房间外的病例表就被杜谦林冲过来抓着往另一边走。

“怎、怎么了?”康文闻一头雾水,这是干嘛?

杜谦林却一脸严肃,指着面前病房的病历表“你看这个。”

康文闻顺着杜谦林的指头看去,只见杜谦林指尖正指着一个名字

“薛秋”

她怎么可能在这?!

康文闻慢慢瞪大了眼睛,满眼不可置信推开杜谦林就趴在门上的玻璃上往里看,却只能看见一个裹得看不见人的被子。

杜谦林拉住康文闻的手臂,以防他开门进去。

低声在康文闻耳边道“我之前看过薛秋在仁德楼的病例表,名字,年龄,病症都是一样的。”

也就是说,这个人就是昨天早上失踪的薛秋。她不但没有出事,甚至搬到了综合楼穿上了白色病服。

康文闻也知道现在不合适仔细探究,和杜谦林一起潦潦看了眼三楼病人的年龄和病症就上了四楼。

上楼就是任易任院长的办公室。

院长办公室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机密贵重的东西,因为杜谦林三分钟就把门撬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