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是个保鲜货柜,有空气循环系统,我苦笑,还算不错,没直接把我们给塞进一只密封货柜里面,把我们闷成肉质罐头。
隐约还能听到外面的一点动静,这是一辆款式很旧的货车,车开起来震颤厉害。我的包被他们拿去了。其实包里也没有什么能用得上的东西,就是刚买的衣服,香水,钱包什么的那些。我只能把衬衫的袖子撕下来,把李汉臣背上的伤擦拭了一下,连包扎都做不到。幸好血已经不流了。他的脸色苍白,额头上有一层细密的汗珠,嘴唇上有血色。
刚才那些人根本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我只反抗了两下就被人堵上了嘴,和李汉臣一起扔进了货柜里头。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想我可以向他们解释一下刚才的事完全不会有任何关系,那武器攻击不会波及到那间茶楼。而且,现在李汉臣需要治,就算不能对他们暴露身份,我的卡里也有足够的钱,可以打动他们放过我们……
可是,什么都没有来得及。
我没有说话的机会,那些人也并不象是纪律松散组织不严密的街头小混混。就算是一般的黑社会组织,也应该没有这样的严谨作风。
他们是什么来历?
温度在降底,我试着将杯里的李汉臣抱的更紧一些,希望可以多给他一些温暖和力量。货柜里的温度本来就不高,我们穿的都很薄,这里的气温明显与帝都是不一样的,而且为了保鲜,温度还在一降再降。
我现在才一点点时间去想想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对危险的预感,然后我们所在的位置受到死光武器的攻击……李汉臣的能力
啊,他也有不一般的能力……
但是很奇怪,我和他,都有一些能力,可是儿子的能力却与我们俩都不相同。他可以预知危险,也可以进入别人的梦境……难道是因为我们两人的基因综合了一下,所以儿子的能力才和我们都不一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