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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病毒可以让上等beta体内的信息素紊乱,使上等beta分化成oga,与干扰剂的作用相同。信中提到,所有beta都有可能成为病毒的携带者,是否发病取决于心中是否对oga存有偏见。写信的人将之称为“上帝的惩罚”。

写信之人在结尾写道:这支干扰剂以及你所获得的信息,足够你换取名与利。

信中的内容让王筑觉得荒唐,然而最后一行字却牢牢吸引了他的视线。

他将那支注射剂拿到检验室,又与之前程淞给他的伪信息素样本做了对比,确定这是一支货真价实的干扰剂后,陷入了沉思。

他特意打电话咨询了疾控中心的朋友。朋友告诉他,那晚没有分化的上等beta被隔离了,之后一直正常,要说他们身上有什么特征,大概就是性格温和,不争不抢,心也很宽,认为分化成oga没什么大不了的。

“也就是说,他们对oga没有偏见。”

朋友思索片刻:“也可以这么说。”

挂了电话后,王筑下定了决心。

他没有将信息告诉疾控中心,而是带着干扰剂与伪信息素找到了善于捕风捉影的媒体,并联合媒体请来的前疾控中心专家,一唱一和,把程淞的所作所为揭露在大众面前,并喊话疾控中心:请公开透明。

舆论哗然。

人们早已对疾控中心隐瞒“病患”行动轨迹的事情感到不满,听了媒体的报道更是义愤填膺,在舆论压力下,疾控中心不得不将掌握到的信息披露出来,这下更证实了王筑的说法。

学生家长将学校围得水泄不通。

“程淞那个禽兽,他不配为人师!”

“把程淞交出来!”

“要不是程淞,病毒也不会爆发,我的孩子也不会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