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拿着枪炮,从这座城市中搜寻了补给,现在已经可以再次出发。
他们在减少,但也会增多。
他们信仰,追随着他们的王。
————
凯奥丝坐在钟塔的塔尖上,抱着膝盖。
腐烂的羽翼垂在祂的身侧,祂似乎在沉思。
作为一个真正的疯子,祂这段时间几乎无法像这样理性的思考,祂自身,高强度的战斗以及祂的受到的污染都在干扰祂。
“太偏激了太直接了不过,这样也确实是我想要的。”天使用平静语气说,阳光落在祂那染着血的羽翼上,那是祂自己的血。
祂望向这座新的被祂征服的城市,这里没有天使,只有半神驻守,大概是冥皇开始试图避免更大的损失了。
原拜朗帝国以外的领地已经全部被祂清理过了,现在需要征服的是原拜朗帝国的土地。这里的人长久以来信仰死神,崇拜死亡,愿意跟随凯奥丝的人几乎没有。
祂知道自己才是入侵者,但祂不在意。
祂继续抬起目光,望向自己的士兵们,他们麻木,似乎失去了所有理智,只有在作战是才会狂热。
祂知道原因,自己的力量和渗透出的微量污染破坏着他们的灵和身体,虽然从另一种角度上看是强化。但祂同样不在意。
麻木的士兵反而更好掌握,他们只会执行命令。这里不是赤之国,人们不会为祂的一个号召虔诚,甚至狂热地反抗敌人。他们现在是入侵者,不会有多么高昂的情绪,那么不如没有情绪。
战争只有战争,才能发泄怒火,只有战争,才能证明自己还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