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见她们似乎还不罢休,盈秋也烦了,干脆直接赶人。

等周围只剩自己与值得信赖的心腹后,盈秋这才露出些许真实心情:“捧月摘星,你们说纳喇氏说的话,是真的吗?之前可有两个月呢,爷难道一次也没碰过那些女人?”

若真是这样,今日乌雅氏的表现也就说得清了。

摘星首先肯定了这件事的真实性。

捧月见盈秋一脸烦恼,虽然不解,仍旧试图猜测:“也许,爷是因为洗三宴那天发生的事儿,对福晋与大格格生出了愧疚,所以才会有意控制自己去后院的次数?”

盈秋想到胤禔的性格,果断摇头:“不可能的,大阿哥可不是那种会因为愧疚,就不碰其他女人的性子。”

事实上,若不是她一直在胤禔面前提起洗三宴那天的事儿,估计胤禔在她坐月子期间根本就不会那么频繁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直男嘛,只要你说了原谅,他绝对会当做你真的不将他之前的过错放在心上,除了再遇到相似的事情时态度会小心谨慎一些外,绝对会继续我行我素。

盈秋思索片刻,最后将目光落在了朝堂之上:“最近朝中可发生了什么大事不曾?”

摘星不假思索地回答:“前几个月噶尔丹亲自率领骑兵从伊犁出发,越过杭爱山,对喀尔喀发起了进攻。经过几个月的战斗,喀尔喀整个地区都被噶尔丹占领。就在两个多月前,喀尔喀首领命人八百里加急传来前线战报,并向皇上请求保护。”

盈秋瞬间明白了:“我们家这位爷恐怕是听到消息后心痒难耐,正想法子在皇上面前请求出战呢。”

胤禔在与太子的几十年争锋相对中,估计也就只有武力这一样本事是可以完全将太子压下的,所以他一向为自己的武力自傲。

如今眼瞧着有了个可以上战场立功,将太子压下一头的机会,他会放过才怪。

这两个月,胤禔估计一直在为此事奔走。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胤禔既然将大部分心神放在了公事上,回到家里自然不会有太多精力去其他女人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