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秋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差点被拆穿,在她每日无所事事,除了听话本儿就是逗孩子的日常中,很快迎来了小格格的洗三宴。

她对洗三宴的习俗其实不太了解,毕竟唯一可能知道这点儿的原主,也一直在怀孕生子,然后坐月子,再怀孕的过程中循环,这之外的时间又大多在养病,极少有机会去参加孩子的洗三宴。

她自己倒生了五个孩子,可每次洗三宴的时候都和如今的盈秋一般,只能待在屋子里坐月子。

不过小格格身边跟着那么多人,现场又有胤禔这个亲生阿玛在旁边看着,想来出不了事。

事儿是这么个事儿,可当盈秋一如既往地躺在床上,翻着摘星悄悄偷渡进府的话本儿时,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有些发慌。

这种感觉来得突然且莫名,让她完全找不到源头,更不知该如何发泄。

盈秋压下情绪:“捧月,给我倒杯水。”

她本不欲打扰捧月,却忘了捧月最擅长察言观色,一眼便看出了她情绪不对,于是立刻开口关心:“福晋可是什么地方觉得不舒服?是否需要奴才去请一位太医来瞧瞧?”

盈秋赶紧摆手:“不必,我只是突然有些心慌,许是在屋子里待久了,不太适应。不妨事。”

话音刚落,就听门外有人大叫:“福晋不好了,小格格发烧了。”

“怎么回事?”盈秋瞪大眼睛,“之前不还是好好儿的吗?这才被抱出去多久,怎么就发烧了?”

捧月赶紧将门外那人请进来,盈秋这才注意到,这人竟是胤禔身边的贴身太监赵有福。

“怎么是你?大阿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