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长行懒懒地站着,闻言冲小嘎不咸不淡地一笑:“抱歉啊小嘎哥,我腰酸,不想弯。”

小嘎气得青筋暴跳,却又无可奈何,只好与郦长行并肩硬邦邦地杵在原地。

张老黑看呆了,忍笑道:“这、这咋回事儿——”

“打架了,被我治了一通。”卓钺悄声对他道,“我现在就盼着他俩啥时候要去撒尿,那画面应该老精彩了……”

张老黑再忍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

几人又检查了一遍,却看不出什么所以然,只能判断这熊应是老了,独自离群索居至此才暴毙而亡。天降的意外之喜格外让人兴奋,一群人兴高采烈地抬着熊回去打算扒熊皮、摘熊心、拿熊胆。

阵仗太大,回营的时候连中军都给惊动了。众人忙活着扒熊皮的时候娄长风也来了,笑盈盈地在旁看着。卓钺刚好在几个小兵的帮助下把熊头给切了下来,浑身尽是脏污的熊血,刚才那一趟澡是白洗了。可他却不减兴致,扛着熊头过来大声招呼娄长风:“将军,你看这威武不威武!”

娄长风笑道:“好气派。”

“让人掏完脑颅洗干净,塞上稻草抹上石灰,就能摆在帐子里了。”卓钺拿手背擦了擦额角的汗,“老将军喜欢不,要不我们做好了给他送过去?”

娄长风摆手:“老爹不喜欢这个,倒是小弟喜欢这些新鲜玩意儿。给我吧,我做好了等回来送给他。”

卓钺应了声。说来奇怪,他当上娄长风的副将也有一年之久了,和娄氏二子也算是熟稔了,可愣是没见过娄吹云。这位小将性子骄纵又跳脱,嫌弃军营憋闷,仗着父兄的宠爱常常偷跑出去,此时听娄长风这话里的意思想是又不在营内。

“小将军又跑出去了?”